人家說
晚上做的夢
大多數
夢過去
也就這樣過去了
會記得得很少
大概就像魚兒一樣
記憶短暫
這個夢
卻是現在醒著
還能夠記著的
在這塊土地的教育制度裡
高中時期有分類組
讓高中的孩子們能夠依照自己的一些個性、性向、興趣
先做文組、理組的區分
竹子的高二上是讀三類組的
後來下學期才轉一類組
本來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孩子
三類的選擇
當初的意願不是太大的
但礙於傳統的期望和長輩的壓力
而迫於做的選擇
高一的班級導師
教學帶班風格和過去成長過程中遇到的老師十分不同
因為班級性質的關係
非常注重成績
這沒有關係
可以理解
但是成績之餘
絲毫無人文氣息
也感受不到老師對每個不同學生的性格、個性
是否有多加以關懷以及了解
那時候總有懷才不遇的感覺
除了成績
老師看不到其他的優點
常常自我安慰可能個子太小小不點兒
所以看不到
還記得要交選類組單子時
沒有按照老師要求的時間繳交
使得一直以來
從來沒有被特別關心的竹子
被班導叫去辦公室約談
「妳從來沒有遲交過東西
可是選類組的單子卻還沒交
那就是有什麼問題
所以找妳來。」
班導還在找竹子去的之前
就打了電話給竹媽
天知道竹媽不管課業的
就只是這樣轉達了竹爸的意思
再加上班導她的立場與意思
要竹子選三類組繼續留在她的班級
留下來升上二年級
也依舊沒感受到老師的關心與照顧
依舊是那個樣子
沒有人文的味道
直到12月
可以更改類組的時間
想了很久
也跟家長們談了很多次
搞得那陣子親子關係不是很好
加上該學期的數理成績不是很好
跟班導提出想要轉組轉出班的想法
班導大概也看竹子成績不是很好
與其拖到整體的成績到最後被踢出班級
還不如就這樣順著學生自己的意思
就把竹子送出去
就這樣
下學期到了新的班級
可能昨天看到高中同學在高中當實習老師
期末和帶她的老師(剛好是那位班導)與所實習的班級學生合照
才讓自己做了一個夢
夢中
夢到高中分類組重新分班
竹子到了一類組了
身旁的同學也都認識
然後發現導師是那位班導
覺得很奇怪
明明到一類組了呀
怎麼是她
還問其他同學
導師是誰
同學的回答正是那位班導
說完
眼淚就落下來了
整個嚎啕大哭
無法控制
只能很無奈邊哭邊找座位坐下
夢到這裡
意識就拉回來了
沒有睜開眼睛
但感覺很清楚
那哭到不能自己的感覺
縱使這一切都過去了
卻仍然在那裡
在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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